画宝刚烧鸡着色车间
刚过小年,有天夜班肚子正饿得咕咕叫,一个同事神神秘秘地拿出一个油乎乎的牛皮纸袋,对我坏笑说:“猜猜是啥?”大老远我就闻见那股特殊的香味,“道口烧鸡”,我咽了咽口水说。烧鸡瞬间被同事们风卷残云般的瓜分,而出生在豫北地区的我,对于道口烧鸡有着特殊的感情,于是那熟悉的味道慢慢地随着记忆蔓延…… 过年待客时候才能吃的“硬菜” 我,80后,记得小时候跟大多数小孩一样,一年之中就盼着过年。过年有新衣服,有压岁钱,还有各种好吃的。 每当小年前后,大人忙碌地准备着各种过年招待客人用的食材,炸丸子、蒸馒头、炸莲夹、炸肉方、酥肉等,小孩们只能眼巴巴地守在锅台旁,大人们看着可怜巴巴的馋相会塞一块刚出锅的酥肉在嘴里,虽然烫得直吐舌头,但还是不舍得吐出来,于是只能烫得口水与眼泪齐飞。 而众多好吃的当中最让人期待的便是道口烧鸡了。当父亲把用油乎乎牛皮纸包着的道口烧鸡带回家的时候,孩子的目光便再也无法从上面挪开。屁颠屁颠地跟在后面,好像怕一转眼这烧鸡长了翅膀飞走似的。这时,母亲会语重心长地对我说:“你可不能偷吃,等到待客的时候,这可是要放在桌子中间的‘硬菜’。” 嘴上虽然答应不偷吃,可还是忍不住,趁母亲不注意,轻轻地把牛皮纸撕个小口,把手指伸进去使劲抠,虽然知道捞摸不着什么,可是指尖那沁人心脾的香味却是那个时候最让人愉快的事情了。 一只道口烧鸡引发的“悲剧” 说起道口烧鸡,带给我的回忆可不止儿时。我在湖南上的大学,记得刚上大一那会儿,临去学校报到的前一天晚上,母亲拿着一只道口烧鸡对我说:“路上要十几个小时,路上饿了吃吧。”“你看都那么多行李了,拿不了。”我不情愿地说,但最后执拗的母亲还是让我带上了。 一路上的人山人海让我无暇顾及那只带着母亲期许的道口烧鸡,回到宿舍,才发现路上没来得及吃的那只道口烧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