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弃热门的专栏转而做数据分析,在徐达内看来是“顺势而为”的改变,“我有这个需求,感受到大家有需求,恰好我有这样的资源能力,那我就做了。”
他曾在朋友圈中调侃自己的创业过程:当我还在路边卖烤串的时候,那些串的种类和价格都是根据销量定的,这被我导师知道之后,他就建议我今后可以目光放长远,做数据服务,另外毕竟我是新闻系的,这些事情还是要和传播扯上关系,所以后来我创立了新榜。
媒体札记无法抵达的彼岸,新榜可以做到一些
事实上,“新榜”并不是徐达内第一次创业。
2007年,而立之年的他离开《东方早报》,创立公司EG365,面向国内媒体批量供应信息图表,同时为商业公司以及给政府机构做项目或科普画册。
离职前,徐达内是报社副总编,但总是不适应,“感觉自己像被供在神坛上的佛龛。”报纸每天交版时间是12点,徐达内11点拿到版面,剩下一个小时的修改时间,“只能改改错别字,远离了业务一线,觉得有些失落。”
一次,他脑子一热,把头版头条从头到尾彻底修改了一遍,第二天记者抱怨,“我的稿子不是这样啊。”徐达内笑着说,“就像一直在当教练,终于有机会去踢场球,太过瘾了!”
现在的他,希望能摘下文化人的标签,变成一名生意人,“我更希望大家把我看成一名遵照商业规律做事的商人。”
事实上,去年8月“新榜”成立以来,徐达内已经不再主笔《媒体札记》,而是交由詹万承负责。
前段时间,徐达内更新了一篇《侈谈体面》,导语中明确注明:写在“新榜优选”广告匹配交易平台公测上线时。他毫不避讳写这篇文章是为了公关,“负责PR的同事跟我说,我们的平台上线了,你搞点啥,我说搞点啥呢?她说你写个东西吧。”
“客观地讲,《媒体札记》质量确实有下降,以前成稿后我会看一遍,现在越来越没有时间。基于这种情况,会给大家设置一些禁区,变成了某种程度上的自我审查。”
内容没有办法让大家满意,徐达内有些焦虑,“与其不及格,还不如不做,也算是爱惜羽毛吧。”在广州地下车库的走廊上,他和詹万承交谈了一分钟,做出《媒体札记》无限期停更的决定。
詹万承在最后一篇媒体札记《徐徐达内》中与网友告别,“出现于2008年的媒体札记,作为一叶扁舟,她的使命或许早就已经完成了。”
“那些媒体札记无法抵达的彼岸,新榜可以做到一些。”
不要为打翻的牛奶哭泣
“新榜”之后,最让徐达内苦恼的是出差多了。
“前两年,只有太太出门上班,妈妈跟我们住在一起,一天三顿统统在家里吃,不出门。”徐达内笑着说。
那时他的生活作息更像是一个“家庭主妇”——晚上10点睡觉,早上6点起床,“上午把女儿送去幼儿园,开始写文章,写到12点吃午饭,再稍微收点尾,1点左右肯定结束了,写完把邮件发给FT中文网或编辑,我就下班了。”
之后,徐达内会习惯性地睡一个小时午觉,起床后看看书,3点45分准时出门接女儿放学,回来陪她玩,晚上看书或看电视剧。
电视剧和娱乐节目是他宅在家中的休闲方式,“以前早上起床,会吃着早饭看《康熙来了》。”最近他爱上英剧《Big Train》,因为剧中“totally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
一次,他在朋友圈中说,“下载一套《昼颜》作为火车上的消遣会不会不太合适”,5天后,他就已经在高铁上看着《昼颜》打发时间。但对此并不是毫无节制,“看《北平无战事》打破了自己平时的作息规律,要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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