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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施暴,发生在一周后的上午。那天我做完课间操后,先回来做作业。刚进教室,我便看见小鹏坐在座位上。
我低下头,坐到他身边。
“你是不是不服气?”他问道。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索性趴在桌子上。
可能是这个动作惹怒了他。他忽然站起身,抬脚把我踹倒在地。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便把脚踩在了我的头上。
“你是不是不服气?说!”
“不是……”我服软了。他把脚撤开。
这时有两个男生走进教室,我躺在地上,抬头看了看他们。
小鹏显得有些兴奋,招手让他们过来。
“你们踩着他。”
那两个同学便一声不吭地用脚踩住我。这时,小鹏把木凳子放在我的背上,坐了上去。
四只凳脚刚好压住我的上身。另外两个同学分别踩住了我的头和腿,使我无法挣扎。这一幕记忆犹新,他一边用力晃动着凳子增加我的痛苦,一边欢呼着胜利。
另外两人也跟着笑起来,他们的笑声至今还时常回响在我耳边。想想那个场景,在三个孩子和一只凳子的脚下,我的脸被迫贴在水泥地上,双手企图用力撑开——这种姿势持续了大约3分钟,但时间漫长得叫人绝望。
这起事件让他们三人结成了殴打我的同盟。起初,他们还只是找机会施以痛手,比如在课间忽然踹我一脚,扇我一耳光。后来他们发现,对于我的警告颇有效果——老师和家长并没有发现他们的秘密。所以此后,被殴打就成了我的家常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