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早听说吴斌这个人的名字是2005年春末夏初之际,真正面对面和吴斌交谈是相隔九年后甲午年春天的一个上午,见到他本人,跟我想像中的那个人落差很大,眼前的他进入我视线的那一刻,电视剧《上海一家人》中李若男的师傅从我的脑海中掠过,他见到来者时审视的眼神怎么跟李若男那古板的师傅一样严肃,见到陌生人来访,主人没言语前,他那双透视镜般的眼睛好像已窥探了你的内心,第一次见吴斌,感觉他是一个处事很谨慎的人,这是我对吴斌的第一印象。 走进吴斌的办公室,走近吴斌这个人,我发觉吴斌是一个健谈又率真的人,他在表述对某件事或某个人的看法时会直言不讳、实话实说,他不会当面一套、背后一套,他看不惯某个人或某件事时,他言词很犀利,没有可回旋的余地。我想这也许是一个人的个性使然,这似乎跟一个人的年龄无关。 初识吴斌 看到吴斌最贴近生活,最真实的一个画面是采访结束还不到中午吃饭时间,热情的吴斌要尽地主之意,他执意要带我去调味品市场附近一家烩面馆吃饭的情景,在通往饭店的途中,我们路过一个街边花池,无意间他瞅见了花池旁边被别人扔掉的一个菜瓜,只见他把瓜拿在手中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最终也没有发现瓜有一点毛病,他一路上感叹不已:“这好好的瓜怎么就被人扔了呢?真是太可惜了,现在有些人真是吃饱了撑的,这一个瓜从种植到开花结果要经历多长时间啊!这不是浪费粮食吗?”见状,我忙上前观看,果然是个嫩绿新鲜的蔬果,只是瓜身上已被人用指甲掐了几道痕迹,吴斌一边感叹生活中有些人不知道珍惜别人的劳动果实,一边饶有兴趣地给我谈论起种植蔬菜的详细过程,初次见面,我是不了解他的出身和过往经历的,一顿饭的工夫,拉近了彼此心与心的距离,他的真实,坦诚,不加修饰在饭桌上暴露无疑。他埋头吃饭,一碗烩面,两个小菜,一杯酒,他吃的是那样津津有味,看到他如此珍爱粮食,我很欣慰,比起那些穷摆阔的土豪,我觉得吴斌的作法特别真实,不做作。席间,他没有拿自己的标准去要求别人,他却用实际行动给我上了一堂课,他用无声的行动告诉我:节俭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 第一次与吴斌近距离接触,没曾想他是这样的亲切与真实,第一次与吴斌闲聊,没曾想我们能如此投缘,他大致是我认识的调料商行中最晚的一个老板,但他却是我聊的最随意、最开心的一个人。他没有我想象中的难以接触,他没有故弄玄虚,他没有我想象中的拿架,他给人的感觉很真诚。走近他,我发现他是一个热爱生活,崇尚自然,重情讲义之人;走近他,我发现他是一个很普通、很生活化、很节俭的一个人;走近他,我发现他是一个很有经商头脑,很有超前意识,很睿智,很幽默风趣的一个人。他不仅能把调味品生意经营的如火如荼,还是一个能吟诗作赋之人,他不仅是餐饮业界同仁们敬重的“三哥”,还是一个留恋忘情于园艺花鸟之间的性情中人。一顿饭的工夫,缩短了我们彼此心与心的距离,一顿饭的工夫,犹如与他相识了数年。 采访结束后,正要伏案创作,不料牙疼病发作,撕心裂肺般疼痛过后,次日,我预约到家附近一个叫“拜尔”的牙科诊疗。我想这个采访稿可能要推迟几天完工了,怕对方催促,于是,我把电话打给对方告诉他推迟的原因,真是无巧不成书,电话中得知他也在拜尔诊牙,真是同病相怜,第二次相见算是巧合。 接下来,开始忙于报社的《艺术人生》访谈栏目的组稿,彼此没有再联系过,我想等稿子出来后再约不迟。周一,采访归来,疲惫不堪,回到家正欲卧床休息,忽听一个好友说:吴斌过马路让车给碰了,正在住院。听后我直奔他所在的医院,这是第三次与吴斌近距离的接触,也是我做人物访谈以来最深入、最彻底、最详细的一次采访。 病房成了他的办公室 当我赶到病房,手捧鲜花前去探望他时,他身着病号服,腿上已打上了石膏,包裹着厚厚的白纱布,神态怡然地出现在我的视线里。询问他车祸原因,他只淡淡地说了句:“过马路时被一辆疾驰而来的黑色轿车给撞了,具体撞我的人长什么样我也没看清楚,到现在也没见到那个开车撞我的人。”他没有丝毫的怨言和唠叨,显得很淡定,依然冲我微笑,像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似的。 来到病房看望他的时候,巧遇推销调味品的厂家业务经理不远千里来到郑州,来到病房,恳切地要求吴斌品尝他们的调味品,恳请这个做了二十六年调味品生意的行业老大给他们的产品提出一个合理化的建议,吴斌不顾病痛,用他多年的从业经验,通过对产品一看、二闻、三验、四品的方法向来者解读了产品的优劣,通过对比、通过观色、通过品尝得出结论。在别人眼里看似很难的事情,在他的手里产品像变戏法似的顷刻间化作美味佳肴出现在您的眼前。在他娴熟的演绎下,几样不同的调料在按比例掺合后、再浇上一定量的开水,鲜美的味道就出来了。经过调兑的汤让周围的朋友们逐个品尝,大家都说这味道美极了,不甜不咸,一股沁人心扉的鲜香溢满整个病房,前来品尝的厂家经理一致啧啧称赞:“这味地道,郑州烩面店的师傅如果能调出这样的味道,那烩面一定好吃,那烩面店的生意一定火爆,可惜那里的师傅不懂得如何合理使用调料,他们掌握不了这个比例,把握不了这个度啊!”一个调味品是好是坏只有品尝后才有说服力。 亲眼目睹吴斌现场比对调味品质量后,他又开始以调味品为题展开市场分析,他从调味品的市场趋势谈到调味品现今的多样化、高档化、方便化、复合化、营养化、原始化、餐饮配套化。他的一番阐述让来者听的出神入化、赞不绝口。说起调味品专业知识,他如数家珍,他对这个行业的了解可谓耳熟能详。无论是从产品的厂地、加工、原料配制、使用方法、口感还是论产品的来源,创使人的故事他都能娓娓道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