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用词也不合规矩,大多是生造的。《野子》里“重小的勇气”,《萤火虫》里“天空云麦灰染”,“我觉得它们应该放在一起,有些固定的词和句子没有真真切 切一针见血完完全全表达我内心的想法,我想让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固守的词句不很具象化,所以我会把我想要的画面和词拼装在一起,成为我的生活,我的世界 观。你真的看不懂的话,就听我唱,我的情绪会告诉你我在唱什么。”
同样的造词手法用在新专辑《冥明》上,“冥”是死不瞑目,但少了双眼睛,她解读为心愿未了,存活着一口气,但仍是逝去;“明”是希望,是明天。逝去和希 望,就像开心和难过、吃饭和喝水,每天都在重复交替发生,一切都是苦乐参半。“我相信所有的困难、所有美好的东西都是苦乐掺杂的,如果你没有经历过难过, 开心的时候怎么会感觉会更甜呢?”
“今天让你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咳嗽跟流鼻水。”她擤了擤鼻涕,咳了两声说。广州入夜后还有些凉,她刚刚参加完一个颁奖礼,穿着无袖连衣裙,瘦小的胳膊露在外面,画着一些油彩——和她微微夸张的眼妆很搭,很“苏运莹”。
“那今天快乐的事情呢?”
“今晚可以睡很久,明天的工作在下午!”她很兴奋。《野子》红了,又上了《我是歌手》,活动多起来,她很久没睡过好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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